可惜,她从不觉得名节真的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名节于她而言,是世人觉得它重要所以她才也遵循着这条规则。
否则,她也不会想到给华彻下春药的法子。
沈清倒是没有那么惊讶,能伴在左相身边的女人定然不是那种简单的闺阁女子。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左相就没出面处理吗?”
蒋思思想到当初只需一个眼神便让她不由自主地照做的上位者,浑身的血液又开始逆流。
问完话后就毫不留情地将她撇下,仿佛对于她这种人的生杀决断都会耽误了他宝贵的时间。
华彻让她失去嗓子和双手,左相夫人和她爹让她失去清白,但默认这一切发生的左相于她来说才是恐惧的最深处。
前者她有的是同归于尽的决心,后者……
后者她总觉得两人仿佛都不在同一个时空,即便她伸出利刃,利刃也只会透过一些缥缈的魂魄,而他的肉体毫发无伤。
蒋思思对沈清的话没做出任何反应,只是浑身呈现着比刚才面对假家丁时更加戒备的状态。
望着镇北侯府的马车渐行渐远,顾双双蹙着眉将顾南舟拉到一旁:“你觉不觉得刚才清清好像在帮那个蒋思思?”
顾双双盯着顾南舟,手还拉着对方的手腕。
顾南舟看着那张艳若桃花的脸,手腕处的温度不断升高,他只看得到平日里心心念念的人嘴巴动个不停在说这些什么,但那些话却好像在他的耳边自动消音了。
顾双双等了好一会儿,忍无可忍地揪住顾南舟的耳朵用力往下拉到自己的嘴边吼道:“顾南舟!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耳朵的疼痛和声量的攻击终于让顾南舟魂魄归体,手下意识地搭上自己的耳朵:“双双对不起,轻点,耳朵要掉了。”
顾南舟摸耳朵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顾双双的手,后者有些不自然地将手缩了回去。
“一天天的,琢磨什么呢。”
顾南舟耳垂通红,还不忘回话:“双双,你方才说什么?”
“我说”,顾双双没好气地又重复了一遍,“你觉不觉得清清好像在帮那个蒋思思解围?”
顾南舟挠了挠头,“原来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