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往后时日长了,可以说是调理身体得当。但要是近一两年生出什么事端,往大了说便是欺君。
“你放心,事情轻重我心中有数。”
顾准顿了顿,“我们是朋友,往后无需说谢,也无需想着回报什么。那样便是见外了。”
顾准脸上挂着温暖和煦的笑,浑身的书卷气息让人听他说话时仿佛是在听什么金科玉律,世间真理。
她方才那般说话,不说顾双双,就连她自己习惯了都没能注意到她不自觉在与朋友交往的过程中树立了边界,好似在交易时要做等价的交换。
顾准却很细微地察觉到,又温和地告知。
与这样的人做朋友,或许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沈清心中熨贴:“我记下了。”
她亲自送顾准出门,回来时衣柜空了却没见人。
沈清转身将门带上,门关上的瞬间便被人从身后环住腰肢,整个人笼罩在一股淡淡的沉香当中,男性强烈的气息从脖颈处传来,紧实的怀抱让人油然而生一种安全感。
“衣柜里待得太久,你身上全是衣服上的熏香。”
她亲昵地覆上揽在腰间的手,男人的手相对粗砺一些,她的手却柔软细腻。
动作之间无端让楚朝感受到某种微妙的快感。
他会想起方才那病秧子变着法儿地损他,但沈清却出言维护他便觉得心中畅快,连带着后面沈清答应要随身携带他求来的平安符都十分大度地接受了。
反正都是保平安的东西,对沈清有利无害。
他们两人才求了一个,改日他一人去求两个,叫沈清看到平安符先想到的是他,而不是顾家兄妹。
见楚朝半天没有说话,只是一味越圈越紧,真有种猫在闻猫薄荷的即视感。
若是按照以往的性子,这会儿楚朝就该一一细数方才的罪状,再一一讨要补偿和奖励了。
“方才在柜子里不生气?”
明明还发出了“咚”的一声响,这会儿这么好脾气。
其实楚朝在那之后便有些后悔,他跟一个女子较什么劲,倒叫人看扁了。总归,男子里面就他一个。
况且,再亲近些的时候更亲昵的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