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东宫,太子正与楚朝对弈。
听到传报的这些消息,太子面无表情,挥手让人下去。
“子渊觉得这人怎么处置?”
“大理寺都是你的人,太子决定便好。”
太子皱眉,每次跟他下棋,楚朝下到一半就开始胡乱走棋,没哪一次认真博弈到最后。
“推了你的心上人下水,你就不想借机惩戒一番?”
楚朝眼睛不眨地下了个臭棋。
“终归人不会在大理寺出什么事,但离了大理寺,想动手的人怕不止一个。
况且恒阳刚刚大婚,就连相府都知道人死在家里不吉利,我们作兄长和表兄的总也不会触这个霉头。”
说到恒阳,太子顿了顿道:“恒阳出了宫少了许多限制,日后宫外的生活还得请你那位心上人多费费心。恒阳出了江府小姐,鲜少有什么旁的朋友。
不过手也别伸得太长。”
太子意有所指,虽然他提早离席,但以东宫的势力想要调查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位安南郡主想借蒋思思破坏大婚的心思自然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若非她是为了恒阳,又是楚朝的心上人,他也不会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那四弟也是个蠢的,能被一个闺阁女子摆这么一道。
见太子不准备继续下棋,楚朝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她的手若是不长,殿下这句多费费心也求不到她这儿来。”
“求?”
“子渊,你是在心上人面前做小伏低惯了,才觉得孤说话客气几分是在求她?
孤以前从未发现,你对她的重视是不是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