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真他娘的想一枪崩了你,说!这事怎么处理!?”
听到这话,陈慕雄原本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柯斐尔能问这话就表明他还是想保自己,否则早就通知舰队的执法部门过来缉拿自己了。
对于柯斐尔而言,有点像是吃了一只大苍蝇,既恶心又难以下咽。
毕竟,内讧发生在他的两个下属部门,手心手背都是肉,现在,他已经损失了一个范尔,如若再损失一个陈慕雄,那损失可就更大了。
他不想看到此事过度发酵,尽快平息此事,不仅能挽回部门损失,更能心无旁骛地投入到詹屹一案中。
“是我重伤了范尔,与我们部门的其他人无关,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陈慕雄一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英勇气概。
柯斐尔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心想:本来想让你真诚地认个错、写个悔过书,我就会设法保你度过此劫,想不到,你小子还死鸭子嘴硬,反倒在我面前摆谱、唱高调。
柯斐尔本想用舰队的警察部门吓唬吓唬他,但转眼一想怕弄巧成拙,非但起不了震慑作用,反而失去了主导权。
现在,他还有时间和机会来救陈慕雄。
正当柯斐尔又气又急时,陈慕雄发话了:“处长,我和范尔的争斗您也知道,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两个部门的争功夺利死的人也不在少数,这次也只不过是一场正常的争斗而已,以前怎么处理,现在就怎么处理。”
柯斐尔一听,觉得陈慕雄似乎说得在理,又觉得他似乎在强词夺理。
因为之前两方的争斗也罢、血斗也罢是发生在双方因业务交叉而同时展开的行动上,是在工作期间,而这次却发生在非工作期间。
说严重点就是夹带私货的公报私仇。
不过,陈慕雄的说辞倒给了柯斐尔一个迅速平息此事的由头。
柯斐尔收了手中的激光枪,顺手拿起桌上的一瓶水、扔给了陈慕雄,然后向舱室内的一个套间走去,边走边说道:“喝完这瓶水再离开这里。”
陈慕雄应声点头,本来就口干舌燥,拧开盖子就准备“咕嘟咕嘟”一口干完,可当他刚猛喝了一口水后,又传来了柯斐尔的声音:“耐心地给我在原地等待半个小时,老子回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