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英收起笑容,“袁德泉好像又转了一笔钱去巴西,具体数目不详。已经快有两百万美金,我看可以收网了,再等容易有变。”
“我会告诉小洋鬼子,让他派人去巴西。”
台北。
一个稻草垛上,一连串连绵的旖旎声荡出几里远,王朝云的双手再也握不住毛竹竿往下滑落,带着身体软软地瘫趴在稻草把上。
在她身后,冼耀文解开皮带,手伸进裤裆里掏了几下,一只土灰色的蚱蜢到了他手里,然后往后背一摸索,又是一只。
脱下衣服一抖,几只蚱蜢振翅跳跃。
收拾干净自己,他帮王朝云赶走头上的蚱蜢,掸掉粘在头上的稻草碎屑,整理好她的裙子,将人抱起,行至稻草垛边沿,往下一跃,稳稳地落在地面。
然后,农夫与蛇的故事发生,王朝云仰起头朝他的肩膀咬去。
咬完,啐了一口“八嘎”,王朝云挣扎着站到地上,两只手东挠西抓,“该死的混蛋,为什么要在稻草垛。”
冼耀文挠了挠后脖颈,嘿嘿笑道:“刺激。”
“八嘎,赶快送我回去,我要洗澡。”
“宵夜不吃了?”
“八……”
“走,回去。”
不等王朝云再骂出声,冼耀文拉着她往前走。
……
翌日。
七点半,冼耀文来到杨静怡母亲做事的东家门口等着。
一栋日式建筑,有小花园,但没有围墙,比齐东街日式宿舍要差一点。
等上片刻,一个三十来岁贵妇打扮的女人走了出来,朝吉普车看了两眼,接着往大街的方向走去。
少顷,杨静怡出现,她身边跟着一个同她身高相仿的女人,三十出头的年纪,头发乌黑,梳理得一丝不苟,看走势应该是在后脑勺的位置挽了一个发髻,这是当下做佣人的女人最普遍的发型。
她的面部高宽比约13,接近幼齿比例,但下颌折角清晰,平衡了稚气与性感。
开扇形双眼皮和下垂眼尾,让瞳孔的曝光度达到九成,这是典型狗狗眼,给人一种无辜感,容易获得男人的垂怜,若是凝视,会有一种慵懒的诱惑力。
鼻梁高度适中,鼻头圆钝带肉,鼻翼略宽,让她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