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水烧开,用筷子夹着切成小块的直肠浸到滚水里涮一涮,23秒,不能少也不能多,嘿嘿,以前没吃过涮直肠,没有经验,临时做试验,多切了30厘米长的直肠。”
冼耀文咽了咽口水,往爱丽丝的小腹狠狠地剜了一眼,“不用调配复杂的蘸料,只需一碟酱油,蘸一蘸送到嘴里咬一口,简直太棒了!
从那天开始,我爱上涮直肠,吃过东洋人的,也吃过朝鲜人的,相比之下,都不如她的直肠美味,或许你们葡萄牙女人的直肠比较特别。”
说着,冼耀文一只手揪住爱丽丝的衣领,另一只手解她衣服的扣子,“好了,故事说到这里,我们抓紧时间,早点开始,早点收工,先来一道开胃菜,荆条炒肉。”
话音未落,爱丽丝开始挣扎,张嘴欲大声嘶吼,冼耀文没给她机会,用手包住她的嘴;谢停云上来帮忙,两人一起将爱丽丝扒成光皮猪,堵住嘴,倒吊于天花板。
从角落里找出一张破椅子,冼耀文坐于爱丽丝视线正对,点上一支烟夹在手里,白烟袅袅,掠过爱丽丝的鼻尖,呷一口打包的咖啡,他扭了扭头,慵懒地说道:“今天的天气不错,非常适合坐在塞纳河畔,喝着咖啡听法朵。
我喜欢阿玛莉亚·罗德里格斯,《红眼睛(绿眼睛)》、《砂锅里的爱丽丝(十字架上的玛丽)》、《迫害》,都是我喜欢的法朵。”
又呷一口咖啡,冼耀文放下杯子,起身拿出荡刀布挂在椅背上,手持刮胡刀采用正七反三的手法打磨刀刃,磨好了,手指轻刮刀锋,感觉足够锋利,嘴里轻哼《只有在晚上(我想你)》,给爱丽丝剃腋毛。
剃掉一边,来到另一半,冼耀文轻抚爱丽丝的脸庞,“不是每一个女人都适合剃掉腋毛,有一些保留腋毛会更为性感,你就属于这一种,我很喜欢你的腋毛。
只不过我将来会做脱毛膏的生意,为了生意,只能推崇剃毛。”
刮胡刀划过爱丽丝的腋下,腋毛随刀而落,上下来回三四次,腋下变得光滑白皙。冼耀文朝刮胡刀吹了一口风,又拿出手帕擦拭刀刃,待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