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氏族,不少人都在筹画对外开战。
一些长老奢侈的生活,需要足够的物资供养,单靠土地产出的时间,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
戴冰甲闭上了眼睛。
沉吟片刻后说:“你说的有道理。都有道理。罢了,事了之后,我得赖一段时间在北平了。
这天下,只有北平,才是动向的前线。
最近的燕国,我都快看不懂了。”
……
燕国的榷场设置命令下达,是在戴冰甲焚掠了整座娄烦邑之后。
他带着人快速沿着汾河撤退。
等到癸雪生的战车出现娄烦旧址,脸色更是不怎么好看。
商盟一边下令将榷场的地址选在这里,却一边将最重要的城池给焚掠了,这不就是逼着他们与邛方血战吗?
“该死!该死!”癸雪生愤怒的砸着车轼,左右也都愤懑。
他是千算万算,原以为只需要控制了驺虞氏与元楚,就能用这个作为借口,让就算想要掺和的燕国也得掂量一下情况。
但辛屈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直接在这里设立商盟的榷场,就代表了元楚这一张牌他不能用。
因为现在的元楚,是挂名在邛方上的氏族成员。
邛方既然已经是会员之一,元楚与象耷之间就是邛方内部的战争。
其他氏族的会员在没有盟主应允之下,不得随意的发兵进攻。
若是事情败露,告到盟主这边,辛屈有十九种条款能坑他,光是一条来年的堪合配额数量减半,就足以让有癸氏内部的利益集团对他不满。
连续封锁个三年,有癸氏就得离心离德。
所以,这一仗他不能亮旗,也不能旗帜鲜明的站在元楚身后。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娄烦这边的控制权,他若是想要控制,就必须借兵给元楚,让用邛方内部的名义开战。
就好像鲜虞小猪一样,扶持象耷,自称相邦,用邛方的名义平乱。
这样一来,驺虞氏就显得不伦不类了。
自立一号的妫嚣,是结结实实的动了燕国“治理框架”体系下的敏感地带,即以下克上的威胁。
尤其是他“杀”了共回。
不管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