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雷雷赭的刀,”秦枫有些怜悯的低语道:“我记得他用的是把双刃刀。”
在打打杀杀这方面,秦老师还是太权威了。
但魏西心中却是泛起了怀疑的涟漪:这套路怎么这么眼熟?难怪你们两个能私奔!
不过这些都不打紧,魏西在意的并非云某的心理健康,这股愤恨只要宣泄在云家就好。
魏西不理解云晴的做法,但她最尊重人了(那种语气)。
于是,重伤在身又惨遭精神污染的魏师傅安抚了云晴一番,才惋惜道:“之前不是说雷赭失踪了吗?可是有人同你说了什么?”
云晴扶着肚子,另一只手将断刀推给装糊涂的魏西,悲道:“这刀是他母亲的陪嫁,雷赭从不离身如今刀都断了,人大概也如刀一般身首异处了!”
“这刀是哪儿来的?”
委顿于地的云晴哭声骤然大了起来,接着又强压住悲戚,颤抖道:“今早我去外面透气,驿站客堂的墙上挂着这把刀”
“那掌柜的与我讲,他前段时间往防线运送补给,在荒地里的一块大石背面发现了这柄断刀。断刀周围有些辨不清的残骸”
“他把残骸就地掩埋,将这把断刀带了回来”
秦枫忍不住道:“你之前分明觉得此事与云家无关,怎么如今言之凿凿?莫非是伤心晕了头?”
“不是!都不是!我问过了,咬痕的形状很特殊,是千里谍蝠的咬痕!这种妖兽经云家选育,特供给莒国皇室便是封钦哥也只能拿密旨调度只能是云家不肯放过我们!”
云晴说罢以手捶地,若非有孕在身气府被封,恐怕楼板已经被她锤漏了。
秦枫到底心软,见不得一个孕妇在地上哀嚎不已,连忙上前将她搀起。
悲愤不已的云晴大喊道:“要杀就杀我!我才是辱没门楣的那个淫奔女!你为什么不杀我!”
眼见着情绪上头的云晴已然问不出什么,魏西胡乱寻了个借口带着灵音下楼。
到了挤满人的客堂,魏西顶着血汗混杂的酸臭味找到了正在打发两个修士的掌柜。
“爷们儿!俺不管你是偷是抢,爷爷这儿概不赊账!明天拍卖会结束,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