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枫疑道:“皮画是什么?还有你说要用亡仙城的制作的人皮,怎么那个樊山说要用南江的手艺?”
连钩漌长叹了一口气,“也罢,告诉你们俩个也无妨!”
“宝象城城主求子心切,一意孤行弄出来我这么个……怪物,却不知道他是被那个南江人耍了!”
“画就是画,如何能生出人来?”连钩漌的语气充满厌恶,卷轴随着他情绪的起伏剧烈颤动,“这老不死的白日做梦!”
“亡仙城有一门禁术,怎么弄我不清楚,只知道这种禁术大约能把婴孩儿的阴阳气抽离出来,得到万物之长的一点儿遮蔽,躲过天道的窥伺……总之是门阴邪的法术,成一次不知要坑害多少孩子……”
连钩漌的声音顿了顿,平复了大部分情绪,这才继续道:“被抽了本源的孩子要么重伤,醒来后痴痴傻傻;要么在尿介子都没摆脱的年纪一命呜呼。”
“这门禁术向来只在一家传承,直到有一年师门里出了两个不省心的玩意,一门心思得道飞升,居然都打起了这门邪术的主意。”
“中间的事说法太多了,我在宝象城的时候便没打探明白…只知道其中有一位偷了禁术跑去了南江,潜心修习这门邪术!”
最后一句连钩漌说得极尽嘲讽之能,这让魏西心中隐约有了不好的猜测。
“总之南江和亡仙城的手艺根上讲同出一脉。这种阴邪的法子和别的不太一样,几百年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如今倒便宜了我!”
这话说得有理,毕竟和普通的法诀、功法、法器、丹药不同,这种用活人(或者死了的旧款活人)探路的事想发展着实有些困难。
“我就是这么被鼓捣出来的,为了这事死了不少孩子。”连钩漌面色凝重,“后来不知哪里出了岔子,居然让我有了意识……离开城主府后,我被养父收养。”
“那宝象城现在的城主是……?”
连钩漌嗤笑一声,“他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只有天知道!”
“不过我也不怕告诉你们俩个:我不是人,如今高坐宝象城的那个更不是个人!”
这话说得掷地有声,就算是魏西也不觉得他在说谎。
(重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