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弗雷也只是粗通皮毛,真让他操作他是不敢的,他自己也要找会计来处理。“合理避税”领域的水非常深,稍有不慎很可能落得个偷税漏税的犯罪下场,在这方面栽跟头的有钱人更是不计其数。
杰西卡还是需要找到可靠的私人会计来帮忙处理账务,以免不小心毁掉自己建立起来的个人形象,去年自己的收入成分比较简单,几乎都来源于热潮唱片,所以拜托他们和老伯特、弗雷沟通解决,今年可就不能这样弄了。
幸好现在距离年底还远得很。
听闻自己只打算停留半个月左右,弗雷急得火烧眉毛一般,从包里掏出今年以来收到的各路合作邀约,音乐节、电台直播、电视节目还有就是广告,其中还有很多邀约来自丝袜品牌。
是的,这就是去年自己圣诞节晚会穿着黑丝连裤袜亮相的效果。
出走一个多月,现在不接几个活也有点
主要杰西卡自己也想找点事情做,摆脱来自沃森先生满脑子负面情绪的影响。
这个影响可不仅仅停留在心理层面。
德鲁女士缓缓放下纸。
这是一张文件尾页的空白面,如今上边已经用笔绘出了人脸。
一个男性车臣士兵的脸。
和那些素描肖像画不同,纸上的男人表情惊骇,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物——确实如此,他下一秒就被触须贯穿,身体迅速溶解,成为了沃森先生的一部分。
可沃森先生记住了那张脸。
他记住了许多张脸。
一股莫名冲动让杰西卡想要拿起纸笔,或者找一面足够大的墙,把他们逐一画下来。这股冲动在独处的时候尤为强烈,虽然但是,整个过程中心里都很平静,就像在做一件平平无奇的事情。
但无论如何,这个新毛病迫使杰西卡不得不让自己投入忙碌,在又完成两张人脸后,她先后打通女友们的号码,又打给佩姬,打给王法师,直接把手机给折腾到没了电。
等到弗雷留下的所有合约、邀请函都被仔细翻看几遍,夕阳的辉光终于爬上窗台。
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