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
“你听到了,我们很忙。”
哈米尔法师摇摇头:“这是20世纪的最后一个春节了,我不是指文化习俗这些东西,我是说每到这种重要时间节点,维度之间的冲突会激化,而且前段时间负伤的法师们都还在恢复呢哦,我们下周在香港圣殿和东国代表还有一场重要年度会晤,我可不能缺席,所以你没问题的吧?”
“不是?有问题啊!大问题啊!”沃森小姐瞪大眼睛:“你看我像是会照顾小孩的样子吗?”
“你不是照顾过她几次吗?”
啪!
沃森小姐气急败坏一巴掌甩自己脸上。
“咯咯咯咯咯咯咯!”安吉拉笑得很开心。
在卡玛泰姬食堂吃了顿饭,又被哈米尔大爷拉着折腾两个多小时,沃森小姐才走进了传送门。她身上除了背包,还有一个大大的手拉式行李箱,然而这箱子里装的其实全是婴儿用品。
至于小女婴安吉拉,就挂在胸前。
此刻的伦敦恰好是傍晚,一如既往飘着雨。
街道上一顶顶雨伞交错流动,又是一幅可以当作电脑壁纸的循环画面。
沃森小姐戴好口罩,撑伞走进人行道,她没有选择打车,而是一边走一边掏手机打起了电话。严格来说,这七八台手机和配套充电器才是沃森小姐最主要的行李,自己身份实在太多了些。
第一部打给萨洛维奇,了解维萨尼科最近的情况,告诉他自己只是去忙而非死在某个旮旯角落,顺便确认情报小组已经在布拉迪斯拉瓦顺利交差;第二部电话打给米歇拉,告诉两位女友自己今晚回家,别整幺蛾子。
第三部电话打给经纪人弗雷,问问他有没有因为自己失踪急得住进了精神病院。
结果这家伙去看了心理医生。
症状是焦虑和失眠。
得知杰西卡即将返回伦敦,弗雷一个大男人直接在电话那头哭出声,一阵大呼小叫,连连哀求杰西卡不要再玩失踪,至少出国旅游可以配个打越洋电话的手机。
这通电话打了十几分钟。
最后沃森小姐不得不以手机没电为由结束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