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森还有奴隶?”妮莎来了兴趣,一屁股坐到米歇拉身旁,挂起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我都没怎么听你们讲过这个事情呢,快和我说说。”
“没什么好说的,有机会让他带你去看看。”米歇拉盯着电视屏幕,开始更换频道:“他偷偷养了一个脸上生有脓肿的自闭症姑娘,一个3米高的变异大胸大屁股女人和三个穿黑色婚纱的血口新娘,噢,还有一个没长脸的护士,最近又多了一个坏心眼的小女孩。”
米歇拉每说一句,妮莎的脸色就懵逼一分。
半晌,她才问:“这都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哪里清楚?你去问沃森。”蝴蝶刀小姐说起这个事就生气,从身上掏出一把蝴蝶刀转转转:“不,你要问沃森小姐,那头乳牛干的好事!”
“像是她能做出来的。”
妮莎点点头,握住米歇拉的手掌,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嘶——我就是喜欢你这股味道,我曾经觉得血族尝不到食物很悲哀,但最起码我们还保留了嗅觉,这真是太幸运了。”
“又开始了是吗?”米歇拉翻了个白眼,认命似的往后一躺:“你真不知道你身上有多冷?我都说了你该学学我男朋友,至少他上床碰我之前还懂得用开水浇一下裤裆。”
“我就喜欢你这副嘴硬的样子”妮莎噗嗤一声笑,整个人压上去,伸手轻轻拍打米歇拉的侧脸,挑衅意味十足:“你有没有觉得你跟沃森越来越像了?你们那张小嘴倔强起来都是一样的可爱。”
“胡扯!”
蝴蝶刀小姐一翻身把妮莎压住,抬手就打。
房间里很快响起打闹的嬉笑动静。
反正电视频道算是白调了。
窗外雷雨声依旧,电视屏幕画面里的深夜节目已经告一段落,演职人员表随着结尾曲逐条滚动,由此形成的光影变幻映照在沙发上,描绘出两道妖娆的身形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