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曜这才神色稍霁,点头道:
“如此甚好。两位大王能这般深明大义,本将军也就放心了。”
说罢,他挥了挥手:
“若无他事,两位大王请回吧。”
刘陔和刘暠如蒙大赦,连忙行礼告退。
待二人离去后,荀攸上前一步,低声道:
“大将军,这两位大王虽表面顺从,但恐怕”
苏曜冷笑一声:
“无妨,他们若识相,本将军自然不会为难。但若敢阳奉阴违嘛倒不如说我求之不得呢。”
深夜。
回到安置的府邸,两位诸侯王便立刻召集各自心腹密议局势。
“大王,情况如何?”
刘陔主簿急切地问道。
刘陔脸色阴沉,将今日见苏曜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叹道:
“这苏曜,当真是不给半点转圜余地啊。”
主簿咬牙切齿:
“大王,难道我们就任由他这般肆意妄为?”
刘陔苦笑:“不然呢?他手握重兵,又有朝廷大义,我一个连封国都回不去的大王,又能有什么办法?”
主簿无奈跺脚:“那常山王那边又怎么说?”
河间远离高邑,他是鞭长莫及,但高邑可就是在常山国境内,常山国又是刘暠的封地,按理说常山王在此事上应该更有发言权才对。
刘陔摇头叹息:“常山王比寡人还要惶恐。他那个长史杜忠,本就是韩馥安插的眼线,如今被拿下,他高兴还来不及,哪敢多言?”
主簿不甘心地压低声音:“大王,不如我们暗中联络其他宗室,联名上书朝廷?那苏曜再嚣张,总不能把宗室都得罪光吧?”
“朝廷?朝廷里刚被他大清洗了一次,现在还有人敢反对他吗?”
刘陔无奈苦笑:
“况且,你莫要忘了,当今陛下与他是什么关系,这种事情,休要再提。”
刘陔的主簿闻言,顿时泄了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满脸的沮丧。
屋内众人左右看看,俱是无计可施。
这也是理所当然,正所谓天下大势,浩浩汤汤。
苏曜带来的压力下,在那无可匹敌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