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痛抬头，正撞进师父警告的眼神里，那分明在说专心记录。
“咳咳……抱，抱歉！”苏暖手忙脚乱调整平板，突然胸前纽扣突然崩开一颗，一颗珍珠母贝纽扣，快如闪电般砸在玉锦的咖啡杯里。
玉锦眸光微眯，还没说什么呢！
霍青灵自然也看见了，猛地站起：“我去给董事长换杯新的咖啡！”
她说完，一把抓过杯子，指尖在杯沿一抹，藏在手里的暗红朱砂悄无声息溶入咖啡残液。
“不必了，继续会议。”玉锦突然按住她手腕。
他抽走咖啡杯放在自己左手边，那是霍青灵绝对够不到的位置，这个微小的举动让苏暖眼睛一亮，眼底得逞的笑意一闪而过。
“刚才，我们说到流拍率，主要体现在古玉石方面……对了，说起这个……”苏暖乘胜追击，突然话锋一转，再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照片推过去说：
“董事长您过目一下，我看这件西汉玉璧，好像和您身上戴的玉佩是同一块料子呢……”
照片上的玉璧在投影仪下泛着诡异的青绿色，霍青灵瞳孔骤缩，那根本不是玉，而是养尸用的岫岩老玉吧？！
玉璧边缘还刻着极小的镇魂咒，正对玉锦心口位置，正担心他呢！
玉锦面不改色地翻过照片：“赝品，真品在sx历史博物馆。”
“怎么会？要不董事长取下来，让大家比对一下瞧瞧嘛？”她说话间，身子趴在桌上更低了，直接还想上手去抓。
“啪！”霍青灵咬牙，抄起文件夹地打在她手背上。
与此同时，文件夹里飞出的符纸在空中自燃，灰烬飘落在苏暖的深v领口，烫得她惊叫一声。
整个会议室见到这一幕，再次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