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憋住,掉了两滴。
她别过头,不动声色地擦掉。
许毅涵带了几瓶伏特加过来,碍于现在的气温,没有加冰,只往里边添了些柠檬和蜂蜜丰富口感。
傅渠年坐在露营椅上,垂眸看着玻璃杯上反射的光影,微微摇杯,将一杯热好的牛奶推到季林熙面前。
季林熙没理,视线落在傅渠年握着的玻璃杯上,伸手夺过,一口喝光。
“季林熙!”傅渠年制止,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不可思议。在他看来,刚上大学的小姑娘能有什么酒量,敢这么喝。
酒只倒了三分之一杯,一口闷下去一百毫升左右,辣喉咙,但离她的酒量还差了点。
季林熙想伸手拿酒瓶,手腕被握住,她看了傅渠年一眼,眼神迷离,醉人的不是酒,而是人,旋即轻笑道:“傅渠年,你不了解我的酒量,也不了解我。”
她试图挣脱手,挣脱不开,又有些挫败,眼底含了层水光:“你弄疼我了。”
傅渠年手劲松动,她趁机脱开,继续倒酒,但还是很有求生欲地吃了点烤串垫肚子,边吃边看傅渠年,给了个你看我又不是干喝的眼神。
傅渠年打量着她,确定没什么异样,才自虐式地也一口闷掉。
两人心里都藏了事,自顾自地吃,没怎么说话。
许毅涵眼观鼻鼻观心,没敢喝酒,烧烤也吃的提心吊胆。
吃完烧烤,在傅渠年的授意下在附近酒店开了三间房,等将两人各自送回房间后,才松了口气。
晚上十一点五十,傅游集团的八卦群里,总秘许毅涵难得水了下群。
【这几天傅总心情不太好,大家记得别迟到早退,有点眼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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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套房内,季林熙环腿坐在窗边,看着大海中反光的浮标,大脑放空。
她酒量还可以,每每喝酒都严格把握量,不会让自己有醉的人事不清的情况。只是今天开头喝的太快,酒劲势如破竹。在酒精的影响下,情绪被放大。
抑制不住的眼泪冒了出来,一滴两滴许多滴落在了酒店的羊绒地毯上,又突然想到什么,摸着脸抽泣道:“化妆哭,也太丑了。”
她摇摇摆摆站起来,有些晕,她晃晃脑袋走到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