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类型的人来说,啰嗦绝对是一种偏爱。
只是这种偏爱有一定保质期。
季林熙扫了眼后视镜上的祈福车饰,这是高考前她给傅渠年求的平安符。
但不久后这里或许会换上有其他女人代表意义的精致车饰。她也要叫那人一声婶婶。
傅渠年对事业和生活都有几乎苛刻的规划,甚至夜都熬的很少,即使记忆里的某次因为工作熬到凌晨两点,也会在第二天六点半起床晨跑。这种皈依佛门的苦行僧,无法想象他跟“情”字搭边的样子,商业联姻中旗鼓相当的伴侣可能更适合他。
只是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作祟,莫名生出许多烦意,干脆闭眼在车上假寐。
今天她的话少吸引了傅渠年的注意。
红灯到了,他往右边看了眼。
旁边的人闭眸靠着车窗,鸦羽般的睫毛垂下,露出张恬静白皙的面容,他将音乐声关掉。
下一秒,天空响起一声闷雷,是即将下雨的征兆。大风透过副驾驶没关的小半扇窗刮进来,吹乱了季林熙的头发。
他伸手,帮她将杂乱的秀发别在耳后。
温热的手触碰到耳朵那瞬间,假装在睡觉的人心头颤了下,脚趾卷起。头发被别到耳后,露出微微泛粉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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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一路开回锦绣华城。
听到有人在喊她,季林熙迷迷糊糊地揉着双眼。
傅渠年从装满草莓味棒棒糖的手套箱中拿出一根递给她:“到家了,醒醒神。”
“嗯。” 季林熙冲他咧嘴笑了下,接过糖含在嘴中,跟着他上楼。
傅渠年有洁癖,不喜欢家中有外人,除了每周两次的上门清洁,其他事都要他亲力亲为。
傅渠年将她行李箱轮擦干净、洗手消毒、然后厨房忙碌,她也帮着一块切菜,只是每次干不了多久就会被傅渠年赶出厨房,嫌弃她影响自己发挥。
季林熙皱皱鼻子,觉得无事可做,就拿好衣服去洗澡,她将行李箱里的衣服暂时放在床上。
其中有一套豹纹裹胸和超短裙,性感大胆,是季林熙打算在几天后的主题派对上穿的衣服。
只是没想到傅渠年煲汤间隙,会去阳台收了她的新衣服帮她放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