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羡给的不少,她也乐在其中,二人一拍即合,到如今,都是程施同关晏在一起,而关晏每次都会服下一些药,只是产生幻觉,并不会有碍,摸脉也查不出。
容羡不会离开屋子,她怕程施同关晏说些什么,铃兰也在,她怕关晏中途醒来。
二人就守在床尾厚厚的帷幔后,一开始还面红耳赤,如今已面不改色,还能啜上一口茶水,等着两人结束,铃兰给关晏用药,等关晏慢慢清醒,容羡让人带走程施,让她喝下备好的避子汤,自己则坐在床边,看关晏快醒了,作势才起身,去沐浴。
关晏的姨娘颇多,不常来容羡的屋子,也没察觉。
容羡抚着肚子,踏进院子,随意找了个侍从,“世子可在?”
“方才回来,在书房。”
容羡让人留在院门口,只带了三四个人,到关晏书房,门外守了两人。
两人通报后,容羡推门进去。
“关晏,我有孕了。”
容羡没错过关晏脸上的狂喜。
不等关晏开口,便道:“府医晚些时候便来。”
至于她为何有孕,此事便说来话长了。
一切源于新婚夜,铃兰扶了他。
或许是毒者本能?铃兰下意识的把放在关晏手腕上的手搭在了脉上。
关晏虚劳。
铃兰不敢置信,还多把了一会,真是。
这之后,有次铃兰看关晏醉酒,去扶他时,借机又把了一次脉。
关晏真的极难有子嗣。
如今看关晏这般高兴,他应当是知晓的。
关晏上前扶着容羡,找了个椅子让她坐着。
随后对身旁之人道,“快去催一催府医。”
看没人动,又回头,这才发现身后站的几个人,全是容羡的人。
他不是第一次知晓他使唤不动容羡的人。
唤来自己的侍从,让他去寻府医。
“夫人可有哪里不适?”
“没有,只是来和世子道一声喜,晚些时候还得去监察吏。”
等了好一会,府医才到。
“恭喜世子,世子妃,是喜脉,只是时日尚浅,世子妃身子康健,应当无碍。”
容羡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