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储玉说着,拿了好些地契出来。
“这些都是原来安国公发妻的庄子,都变卖了,还是低价,被我们买了进来,先前大人让我去查,这才知晓我们买的铺子和庄子,有一部分皆是安国公府的,而且周席可能在帮人架空安国公府。”
容羡:?
骆枳:?
“她儿子不是世子吗,掏空国公府对她有什么好处?”铃兰一脸疑惑。
“这便是问题所在。”秦储玉说完,拿过容羡放在桌上的舆图。
用手在上边比划了几下。
这份还是傅知给她的疆域图,其上包括山川河流、房屋街巷。
“卖了上京的,买了京郊的宅子,还是那种荒凉之地的,就算如此,国公府现存的钱财也不可小觑。”
容羡:!
容羡不由赞叹道,“老国公这原配好生厉害。”
骆枳深有同感,点了点头,如今容府是她在掌管,不管家不知管家难。
“这些足够了,足够让她丢了这掌家权。”
容羡比较半晌,抽了两三张较为偏远的地契,这较为偏远只是这一些地契里远的,但在上京,寸土寸金。
“对了,萧如矣藏起来的那个男人,有消息了吗?”
秦储玉:“没有,无人知他是谁,从哪儿来。”
“不可能,再查,燕过必定留痕。”
“是。”
正在此时,林大在门外喊了句,“大人。”
容羡对着铃兰使了个眼色,铃兰便走了出去,再进来时,拿着一封极小的信笺。
“宫中来的,八百里加急,彧国由罕默部领头,犯我边疆,梁帝欲御驾亲征。”容羡阅后即焚。
谁给的消息,不言而喻。
想到楚淮生,秦储玉不屑地撇撇嘴。
“如今无皇储,梁帝若是出事,必乱。”骆枳担忧道。
容羡:“那就让他立了皇储再出事,梁晓如何了?”
“梁惗和梁垒不学无术,初到还好,这两日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