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羡散了武吏,每人给发了些银钱,让人在驿站等候,也可外出,但须得留人值守,只带了铃兰和骆冶二人,去了族里。
容氏盘踞左边,同安宁侯府隔了一条河,互不打扰。
“四小姐。”门房看见容羡,一点也不惊讶,随后将人迎了进去。
容羡这才恍惚记起,在容家,她好像是行四?
“四小姐回来了。”管家笑着代替门房引路。
她只在儿时来过一次,如今都记不清了。
“我阿父葬在哪儿?”
管家答道:“族中的墓地,牌位在宗祠里。”
“带我过去。”
铃兰和骆冶守在门外,容羡一人走了进去。
容辛的牌位放在中间,右边,是她阿娘的,容齐氏。
“阿娘。”容羡喃喃道。
从一旁拿了三根香,容羡点燃,恭恭敬敬的给齐云上了香。
“阿娘,我如今是吏主了,女儿定当竭尽全力还望您保佑。”容羡话未说完,她担心隔墙有耳,只在心里默默念叨。
随后从怀中掏出帕子,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齐云的牌位。
摸到上面的容齐氏,在心里念了几遍“齐云”。
她的阿娘叫齐云,才不叫什么容齐氏。
放回牌位,磕了几个头,容羡才走了出去。
祠堂外站了一堆人,有老有少。
“四儿,回来了,怎的不跟族叔说一声。”站在最中间的人说道。
容羡:
铃兰:
骆冶:
铃兰瞥了一眼容羡的脸色,完全不敢笑。
“族叔说笑了,不过是奉命出京,这几日便得回京。”容羡笑着答道。
为了方便,容羡如今的便服,大多都是黑色了,耐脏也耐穿。
奔波十多天,也晒黑了不少,容羡虽是笑着的,但一身气势不再收敛,一时间竟无人再搭话。
“族叔若是无事,我便走了。”
“四丫头,外头住着总没有家里住着舒服,便在这边留宿吧,你爹娘的院子一直留着的。”
死丫头?
容羡:
这族叔是因为年纪大,才当上族长的吧。
但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