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人没见过她,不会对她设防,且她年岁渐长,跟在骆冶身边,不合适了,还因为她是宋拾。”
宋阁老是安国公的恩师。
骆枳沉默了一会,点点头。
带骆期期去,是容羡思索了许久,才决定的。
骆枳管着容府,国公府限制太多,还不知是什么情形,若是骆枳去了被困在里面,只会更麻烦。
秦储玉不行,骆枳不行,许弋澄更不行,只能是铃兰了。
“阿铃同我去?”
“好。”铃兰重重点头。
容羡陪嫁两人定好了,剩下的交由骆枳安排,不逾矩,不寒酸便可。
总归她不是真心想嫁人。
容羡没有绣盖头,也未给夫家绣任何东西,这一月她该上朝便去上朝,该移交案卷便移交,就连休沐,也在监察吏。
“嫁妆备好了吗?”
骆枳点点头。
“西边第一间放的是聘礼,第二间便是嫁妆,按照小姐的要求备下的。”
她还未成婚,置办的时候束手束脚,还是去请教了她的娘亲,才定下的。
容羡也是第一次看见国公府送来的聘礼,翻开几个箱子看了一下,同她准备的一样,不出彩,也让人挑不出毛病。
“国公府的人不满意我,看来是场硬仗了。”
又去看了自己的嫁妆,大大小小,从拔步床到她可能用到的绣花针,骆枳都备好了。
“很齐全,阿枳费心了。”
骆枳红着眼眶摇摇头,“明日便是正礼,小姐可要早些休息。”
容羡点点头,时隔几月,又在容府歇下了。
这一夜,容羡睡的很不安稳,迷迷糊糊中,她好像看见了很多人,走马灯一般,同她说了很多。
被骆枳喊醒时,她只记得一句,“你别后悔。”
“小姐,该梳洗了,嬷嬷在等了,全福人也来了。”
看着容羡眼下的青黑,再多的话骆枳咽了回去。
容羡没有长辈,请了容氏族中的一个远亲。
“嗯?”
骆枳察觉到异样,低头看向正在打扮的容羡。
“小姐?”
“无事。”容羡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