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餐厅，春姐打了一声招呼后就离开了，自觉将空间留给两人。
一边吃饭的时候，凌自寒一边说：“唐市长是不是正式任命章胜男为宝安县的县长了。”
“你消息倒是很灵通，今天刚下发的，你这就知道了。”
付雨柔看了凌自寒一眼，并不意外。
她在市政府工作，完全不用说什么给凌自寒透露什么内部消息，因为根本不需要，说不定凌自寒知道的事比她都多。
这是凌自寒有自己的内部渠道，付雨柔一向很清楚。
不过，凌自寒也不会主动说她工作的这些事，现在竟然好端端的说了起来。
付雨柔就有些怀疑了：“怎么，这件事有什么问题？”
她觉得章胜男挺厉害的，虽然是个女同志，但能力手段都有，之前宝安县因为前任县长的一些小毛病，搞的风气不太好。
但现在，换了章胜男，这才多久，就好了很多。
而且章胜男是大学生，平时说话做事，既不会道德绑架，也很有条理，不会说不清楚。
付雨柔都觉得，换了章胜男，她跟宝安县接洽的工作都顺利了很多。
章胜男当县长完全没问题啊！
现在女领导也不少呢，付雨柔其实是很欣赏的。
而且说实话，她能一大学毕业，就分配给鹏城市长这个一把手当秘书，除了她自身够条件之外，也有凌自寒的关系。
这个世界上的事，不是什么都能说的清楚明白。
而且，她也并没有什么非黑即白的想法，觉得要证明自己，就绝对不靠凌自寒和凌家的一丁点力量。
她和凌自寒本身就是夫妻，这根本分割不开。
但章胜男，就完全是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