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跟他是亲友。”
“让他去陪一陪。”
“哥俩一起走,有个伴儿,也不寂寞。”
江桥笑道。
“江先生实在是太仁慈了。”猜旺立刻赞叹道,“都说生死路上无老少,奈何桥头别故人。”
“让老六跟他一起走。”
“至少到了奈何桥上,不用忍受别离之苦。”
“此真仁义也!”
卧槽?
这能算仁义,那杀人杀全家,岂非大恩大德?毕竟一家人整整齐齐,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欢声笑语对吧?
这人……简直不要脸啊!
江桥笑道:“你以前是南洋哪的人啊?我看你也是个人才啊。”
“江先生过奖了。”
“在下以前是飞驴逼人。”
“如今去却已是旧民中的一员。”
猜旺谦卑说道。
“诶?”
“可是你这名字跟飞驴逼不太一样啊?”
江桥好奇。
“是这样的。”
“我父亲是暹罗人,我母亲在暹罗当佣人时与我父亲相识。我小时候在暹罗,后来父亲去世后,回了飞驴逼,改成了飞驴逼人。”
“所以我以前叫猜旺。”
“但却是飞驴逼人。”
“如今我依然叫猜旺,却已是堂堂正正的旧民成员。”
“过往岁月。”
“只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
猜旺感慨道。
字里行间,能听出他对自己出身的不满,有种终于逃离原生祖籍的快感。
“这样啊!”
江桥点了点头。
忽然说道:
“既然你已经成为了旧民的光荣一员,想来与他们已经建立起了同生共死的情谊咯?”
“呃——”
听到这话,猜旺心中警觉。
含糊不清的说道:“大家关系都很好,彼此相处很融洽的。”
“这样啊。”
江桥了点了点头。
又看向贺正:“你觉得他说的对吗?”
“江先生。”
贺正目光一闪。
也是察觉到不对劲,立刻说道:“在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