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恨水问:“你妈妈遗书中,有没有写你爸爸知道你的存在?毕竟,你妈妈和你爸爸分手时,你还没有出生。”
诗诗摇头道:“妈妈没有写明,她只是说我的亲生父亲是洪春。
信里有一枚有特殊标记的戒指,这是洪春当年送给她的。
这些年,妈妈一直记恨爸爸,但自杀前,却在遗书里说出我的身世之谜,主要目的恐怕不是满足我的知情权,而是让我在遇到重大麻烦时,向爸爸求助。”
李恨水安慰道:“诗诗,有你妈妈的遗书和定情信物,你爸爸一定会认你。
你的长相与你爸爸很相像。再说了,这年头科学技术发达,实在不相信,还可以做dna鉴定呢。”
诗诗微微点头:“但愿如此吧。”
秦婉伸伸懒腰,说:“诗诗,要不要让沈先生为你做个全身按摩?”
“全身按摩?”诗诗脸上浮现片片桃红,“是不是要光着上身?”
秦婉答道:“不一定。如果做背部精油推拿,需要光着背。
但如果只是按摩,就不需要光着身子。
当然,光着身子效果更好。”
诗诗犹豫了一会,还是婉言拒绝了:“时间不早了,我想休息了。要不,你继续请沈先生按摩吧?”
“我也困了。”秦婉又伸伸懒腰。
“那好吧,沈先生早点休息吧。”诗诗拿出手机,看看时间,“都是凌晨时分了。我们也睡觉吧。”
“好。”秦婉挽着诗诗胳膊,走了。
李恨水有些失望,张红走了,诗诗走了,秦婉也走了。
他心里感到空落落的。
如果诗诗不来,他也许和秦婉有了更亲密的关系。
李恨水洗漱完毕,正要关灯上床,又听到几声敲门声。
敲门声很小。
又是谁呢?
李恨水打开门一看,是秦婉!
“沈鹏,不好意思,手机忘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