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宁公主!”
百姓起身后,纷纷为南桥枝让出一条路,南桥枝刚想走,却看见林烟落此时身着单薄,只穿了件薄披风,阿时自然也明白自家公主的意图,从马车内拿出一件厚斗篷递给南桥枝。
南桥枝拿着斗篷,随着林烟落的视线走到她的跟前,用斗篷裹好林烟落后,看着她温声开口道:“姑娘,你不必害怕,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本公主就好。”
林烟落看了南桥枝一会后,闷声开口:“回安宁公主的话,我与宁家宁三海只是幼时见过几面,我也从未听家父提过,我与他有何婚约,我与心上人即将定亲时,宁三海的母亲带着他来林府门前堵着我,怎么赶也赶不走,段郎虽还在相信我,但他的家人也因她们而受到波及和指责,我今日好不容易能随长姐去您的生辰宴,却因他们的从中作梗,我被留在了家里,我本来相安无事,却被她们仿照段郎的笔迹和口吻骗了出来。”
说到最后,林烟落的语气又染上了哽咽,南桥枝用指腹替她轻轻拭去泪水,转身望向一脸惶恐的宁母,南桥枝对这种把戏早就司空见惯,看着宁母冷声说道:“你不是说你儿子与她有婚约吗?婚书呢?聘礼呢?”
宁母听到婚书时时停顿了一瞬,随后从袖中拿出一张折好的红纸,朝颜接过那张疑似婚书后递给南桥枝,南桥枝接过后打开,仔细查看着,林烟落也抽抽搭搭地靠近,看着那张红纸上的字。
南桥枝隔了好一会后,嗤笑出声,递给身旁候着的朝颜,朝颜接过红纸后,将其铺开,从公主身后围观的百姓开始展示到宁母身后的百姓。
等所有人看清楚后,南桥枝眼神轻蔑的看着宁母,面纱下的嘴角轻勾,冷声说道:“果真是无知的山野村妇!”
宁母刚想出口辩解,一旁候着的官兵走到两人身后,将人牵制住。
宁母害怕的哭喊了起来:“公主啊!您再怎么说,也不能出言伤人啊!”
南桥枝看着她啧啧两声后说道:“我想安都的百姓应该知道,大户人家会随身带着的印章,有人连订单都会谨慎的印上印章,婚书这么重要的东西,自然是有两家各自在新人名下印上两家的印章,而你这种村庄出来的人没有印章在合理不过,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