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桥枝在白玉阁学的越发认真,她待在白玉阁的时间年复一年,因此很少出白玉阁,肌肤因长时间只被薄光照着,所以被衬得越发雪白,头发也被养的越发有光泽。
江沐看着来请安的南桥枝纤细的体格着实心疼,只能吩咐御膳房多给白玉阁送些吃食,仅仅两年,就让南桥枝同南淮一样高了。
盛夏的最后一场雨带着急躁的雷声,连下了好几天,南桥枝正对今日的课题,苦思冥想之际,阿时走进白玉阁,身后跟着紧随其后的宋楠秋。
阿时将人引进来后,恭敬行礼道:“公主,淮阳郡主来了。”
南桥枝抬头看了阿时一眼,阿时识趣的退出了寝房。
宋楠秋将伞放下,走到南桥枝对面,拉开椅子坐在她面前,南桥枝仍处变不惊地想着她得诗。
宋楠秋看着她木头似的神情,嘟囔道:“你这白玉阁就只能女子进,我还以为你还在听雪阁呆着呢,没想到听宫女说这几天雨太大,你直接在白玉阁住下了。”
南桥枝落下第一个字后开口:“你不还是进来了吗?按照你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说吧,有什么事?”
宋楠秋看着她八卦的道出事情原委:“这雨过两天便会停,圣上已经下旨,让莫序裴回边疆,我今日刚好进宫准备找你,迎面碰见他了,他这几日就要回去收拾行囊,想让你去见他最后一面。”
南桥枝停下书写的动作,抬头平静的看着她说:“在哪儿见面?”
宋楠秋从桌底拿出衣服,摆放在她的面前说:“西面城楼凉亭处,还有,这是我在宫外为你挑的衣服。”
南桥枝这才看清宋楠秋是带着东西来的,她身着寝衣,身上只穿了一件外袍,衣服都受潮拿去浣衣局了,这碰巧可以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南桥枝将衣服穿完后,撑着伞离开了白玉阁。
雨渐渐的小了,但还在下着,雨滴从屋檐滴到墙边的绿瓦上,两边的宫灯已被宫人点上,昏黄的烛火透过灯罩,照射在被渲染开的雨水中。
南桥枝踏上城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