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桥枝从荷包里拿出一锭金子说:“多了的在你这存下可否?”
延年堂的掌柜子见到金子就双眼发光,接过金子咬了一口,确定是真的后,顿时满脸谄笑的说:“好好好,姑娘您说什么都成!我这就帮您包上!”
春杪将东西收好后,跟在南桥枝的身后上了马车,三人坐好后,马车安稳地向前行驶着,阿时疑惑的出声询问:“公主,送给莫公子买一罐不就行了吗?”
南桥枝看着天真的阿时笑着说:“那父皇母后哥哥们都不需要吗?”
阿时笑着掀开一角车帘看向外面,宋楠秋离开的身影一瞬而逝,阿时将车帘放下后说:“公主,奴婢有些不懂,那日烟火盛会,您回来时为何头痛不已?”
南桥枝听后笑而不语。
马车驶过两条街道后,一声冰糖葫芦的叫卖声传入南桥枝耳中,她双眼一亮对着车外驾马的车夫说:“你且找出可以停靠的地方等着我。”
车夫应声后,南桥枝看向春杪说:“你先在车上等会儿我们,待会儿给你带串糖葫芦回来。”
春杪听到有糖葫芦吃,一个劲儿的点头。
阿时随着南桥枝一同走下马车,糖葫芦老伯的身影渐近,南桥枝走上前要了四串糖葫芦。
拿着两串往回走时路过一处小巷,小巷中传来小声的反驳,南桥枝往前走的脚步一顿,脚步后退,好奇的看了一眼巷子里的人。
少年坐在台阶上的身影略显落寞,脚下是被打翻的食物,身前是两个屁大点的孩童嚣张跋扈的模样。
南桥枝敏锐的认出那俩人是谁,南桥枝走进巷子,厉声说道:“你们俩人不在学堂里学习,反倒来这里欺负人?”
临翼率先没好气的转过头,见眼前人戴着面纱,更是没好气的说:“你谁呀?胆敢来管我?你知道我父兄是谁吗?”
阿时皱起眉刚想反驳,就被南桥枝伸手拦下。
南桥枝看着身前人的模样不禁嗤笑出声,临翼与傅青舟感觉受到了侮辱,傅青舟向前一步说:“哪家的小孩这么不知礼数?你的母亲没教过你吗?”
南桥枝笑出声,发边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