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超漂亮的!那个面纱我以后也要戴!”
“哈哈,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知道那位姑娘是二哥的青梅竹马,她的父亲原本是胜安侯,她的母亲和母后是闺中密友,那是我还没出生时,温姑娘就总是入宫来和二哥一起玩,母后很喜欢她,就让她读了国子监,她与二哥成了同僚后,关系更是亲近,二哥十岁时,她举家上了江南,连府邸都卖了,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连父皇都是一副不知道的模样,温姑娘留给二哥的念想,也就只有他胸口处的手帕了。”
“为什么咱们家那么早熟?”
南桥枝略带疑惑的声音逗笑了南淮,南淮倒了杯水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更何况我们是皇家的人,从小就要学各种谋略,百姓接触不到的知识,也见惯了各宫娘娘的手段,所以不早熟,在这个皇宫可能活不下去,你必须从小就懂得察言观色,但咱们几个是幸运的,父皇很爱母后,也不常去娘娘们那,现在,大哥每天都在接触奏折,二哥动了情,就咱俩还跟个没事人似的,每天无所事事。”
“嗯…对,唉?三皇兄,你不上国子监吗?”
“因为你回来,父皇高兴的给我们放了大半年的假。”
南桥枝震惊的看着他说:“大半年!那你真应该谢谢我。”
“小东西没大没小。”
南桥枝刚要反击,头上就附上一只温软的大手,江南特有的香料传入她的鼻腔,南桥枝疑惑抬头,便看见刚才的温亭灼不知何时已经到达她的身后,南桥枝突然换了一副糯糯的语气说:“姐姐好!”
听到姐姐好的温亭灼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星星眼的看着她说:“你就是阿砚吧?你好可爱呀!我刚从江南回来,也没带什么好玩的。”
说着温亭灼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只香包,递上前说:“这是我从江南带回来的香包,是薰衣草的,有安神的功效。”
南桥枝看着身后二哥的眼色行事,得到允许后果断拿下,之后甜甜的说:“谢谢姐姐!”
“姐姐家的府邸离盛安街近一些,到时候姐姐带你出宫玩。”
听到这里的南桥枝彻底控制不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