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那一封信的到来,这天,周曦月如往常一般,将公主哄睡后,在窗外等待着消息,一只黑色的通信鸽借着月色的遮掩,飞往了咸阳阁的窗户,周曦月伸出手指,待鸽子停好后便拿出它脚上绑着的信封,随后将其放走,周曦月来到烛台旁边,打开了那封信,陈将军在信里写:“南召军队都已备战完毕,你收拾几件公主和自己的衣物, 半月内寻找出于小门机会,我已经派人过去叫你们送往南国边界,届时只要南安驻城府亮出公主玉佩便可。”
周曦月心中了然,随手信放在身旁的烛台里燃烧,直到看见纸张变为一滩灰烬,才吹灭了烛台。
三日后, 南桥枝和残绚道别后便看见乳母正在收拾东西,她走进屋压低声音疑惑的说:“乳母,你为何要收拾东西啊?”
“公主,奴婢带你离开好不好?咱们回到自己的国家。”
“好,但是我们怎么出去?”
“奴婢有出去的法子。”
周曦月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刚生产完连功夫都没恢复的如乳母,而是皇家培养的影卫,这两年她一直在暗中练习功法,现在早已恢复的比原来还要好。
当赤麻最后一班巡逻军走后,咸阳阁里的宫女都已退下,朦胧的夜色中只剩她二人,周曦月换好夜行衣后,背着早已被自己裹在背上的南桥枝,从咸阳阁后面的窗户飞了上去,赤麻虽树木很少,但四周也如南召的皇宫一般高墙树立,手上只拿了个戒指和收拾出来的衣物的南桥枝新奇的看着往日温柔的乳母,如今竟然在飞檐走壁。
很快,他们在夜班第一批巡逻人到来之前出了皇宫,走到小门附近,便看见南召的马车,周曦月快速上了马车举出公主玉佩,那人心理神会的快马加鞭的从小路奔向南召的边境。
陈文华不放心的,天天在边境的夜色中等待,生怕自己哪天来晚了,叫人把公主欺负了。
一个时辰后,载着她们的马车便向陈文华的方向行驶。
陈文华听见了远处的马蹄声,顿时提高警惕,招呼来身边跟着的士兵,一起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