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作为圣人，她不能这么做。
所以，她在克制自己。
“快吗？？”
秦杙反问了一句，倒是没有在意女娲的异常。
之前，他不明白女娲为什么奇奇怪怪的，可是睡了一觉之后，他终于反应过来了。
女人突然变得奇奇怪怪，要不是每月的亲戚来了，那就是少女春心萌动了。
不过，女娲的年纪，和少女也不沾边啊！
虽然，她长得和少御姐差不多，但是论年纪，真的是和少女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少女春心萌动，关她女娲什么事儿？
不过大概知道女娲是什么原因奇奇怪怪之后，秦杙反而笑了。
不管她是不是少女春心萌动，都和他秦杙没什么关系。
“贫道以为妖神没有理解贫道的心意，所以上次见面……失态了，望妖神莫要放在心上！”
女娲垂下眼眸，脸上带着羞怯的笑容说道。
秦杙笑着摆了摆手：
“女娲道友说笑了不是，上次的事儿本座都忘记了！本座这次搬迁道场，本就是多年前定下的计划，道友莫不是忘记了？？
而且，当年道侣之事，道友可还记得？？”
“……”
秦杙的话让女娲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闪过一抹尴尬。
她抬头看向秦杙，却发现秦杙不像是在说笑，脸上带着的羞怯退去，留下一抹苍白。
是啊，当年鸿钧本尊陨落，紫霄宫坍塌，通天教主重归洪荒之时，秦杙确实说要带着蓬莱仙岛和妖都一起去混沌之中。
当时还问女娲愿不愿意一起！
还有当年道侣的事儿，是她自己错失了机会。
她以为秦杙对她有所关照，就是对她还有念想，所以这么多年，她都在等秦杙开口。
但是如今，她想要捅破这层纸的时候，发现好像一切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没~女娲记得！”
女娲咬了咬唇，应了一句。
所以，他搬迁道场，并不是因为自己？
也不是因为秦杙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在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