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在这里都没有家人,但婚事还是请了不少的客人,左邻右舍和生意伙伴甚至一些路过的客人,这桩婚事在他的费尽心思之下,办的相当隆重喜庆。
洞房花烛夜,他或许是情绪激动,眼眶微红眼角含着湿意,在泛黄的满室烛光下,我仍清晰的看见了他瞳孔中闪现出若隐若现的红色,只一会儿便消失殆尽。
我眼睫微动,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只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只要我什么都不做,不说,我们的幸福日子便可以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我老去,而他假装陪我老去。
我本是这样想着,但岁月没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偶然兴起下厨不小心受伤时,迅速愈合的手指,都仿佛在告诉着我什么。
但我仍是不作声,直到有一日我突然心里一抽,充满了强烈的不安感。
正当我坐立不安时,管家回来了,虽然他面色惨白笑容勉强身上还隐隐约约带着缕洗不去的血腥气,但起码他回来了。
看着他努力若无其事的抱着我,娓娓诉说着对我的思念,我突然非常的心疼他。
都说心疼一个男人是倒霉的开始,偏偏我带着所有的理智清醒的沉沦。
“我爱你。”我突然对他说,“酆鵺,我爱你。”
解咒的方式很简单,下咒者心甘情愿地为他解咒并喊出真名。
他怔住了,怀抱着我迟迟没动,良久,才嗓音干涩地回道:“我也爱你。”
我始终莫名漂浮找不着归处的心,在这一刻也有了落脚之处。
如果他后面如果没有体力不支晕过去就更好了。
我差点刚表白心意就丧夫了。
给他解咒了以后我们的生活好像也没太大变化,他也没有解除化形,仍旧用着那副模样顶着管家兼主夫的身份照顾我。
我好奇问他为什么被我揭穿了身份不干脆解除化形,他十分可怜巴巴地说:“我总觉得你更喜欢这幅皮囊,还是罢了,免得回头解除了化形你嫌我不够貌美了。”
我哭笑不得:“谁说的,你本身样貌就挺招我喜欢的,只是你最开始对我喊打喊杀的,我自然不敢喜欢你。”
“是我的错。”他认错认得干脆,丝毫不为自己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