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菡双手接过:“谢谢阿姨。”
何婉晴:“你们俩在一起多久了?”
傅瑜君:“快一年了。”
何婉晴:“……”敢情瞒她瞒这么久了?
傅瑜君补充道:“到最近才稳定下来。”
何婉晴稍稍消了些气,年轻的爱情总是多波折。
何婉晴谨记傅瑜君的话,傅瑜君也积极回答,能答的都答了,关菡一共回答不超过一只手的问题,离晚饭还有段时间,何婉晴让傅瑜君带关菡出去逛逛。
她去了厨房,傅玉楼回书房鼓捣他的学术。
客厅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傅瑜君:“想出去走走吗?远的地方估计去不了,只能在楼下转转。”
关菡问:“你家的狗呢?”
傅瑜君:“啊?”
关菡眯了眯眼:“一条叫毛毛的狗。”傅瑜君曾经数次在睡梦里抱着她,嘴里吐出来的名字。
傅瑜君干笑了两声。
关菡站起来,傅瑜君拉住她,自觉坦白道:“没有狗,我装睡的,你别生气。”
“没生气。”关菡垂眼,看这她扣在自己手腕上的指节,道,“我想去你房间看看。”
傅瑜君一听她不生气,高高兴兴地给她领路。
可能是因为独生,傅瑜君的卧室比她的大,风格简洁,卧室里有落地的小型书架,加了隔断,做成小书房的样子。
关菡在她房间呆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她也想像傅瑜君那样,几句话就能哄得长辈眉开眼笑,但事实证明这是天赋,她依旧沉默寡言,在饭桌上会和平时一样照顾傅瑜君,随时将目光落到她身上。
多活了几十年的父母其实心中有数,性情活泛、甜言蜜语会哄他们开心固然好,但最重要的是对他们的女儿好。
除夕夜,关菡一视同仁地收到了来自傅瑜君爸妈的压岁钱,另外一份是见面红包,她在傅瑜君的眼神示意下收下,回房又都交给了傅瑜君。
她们去广场上看烟花。
傅瑜君一身长羽绒服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手被关菡紧紧牵着,穿梭在人潮里。
她们越过人潮,找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关菡拉下了傅瑜君的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