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菡看着到底没说什么,一口一口地都吃光了。
“我去洗碗。”傅瑜君自告奋勇。
关菡把她的手捉过来,指尖抚了抚,细皮嫩肉的,去年拍戏练出来的一层薄茧也给保养回去了,拒绝道:“我洗。”
傅瑜君急了:“你不能让我什么都不干混吃等死吧。”
关菡收起桌上的碗,拿到水池里,用沾了洗洁精的抹布清洗,淡道:“别乱用词语。”
傅瑜君提议:“买个洗碗机吧?”
关菡无奈:“放不下。”
傅瑜君差点脱口说换套大房子,忍了回去,接着她就有些不开心了。她明明是想来照顾关菡的,哪怕关菡不一定需要,但至少不要来当米虫,关菡还得反过来伺候她,光做饭就多费不少工夫。
关菡洗完碗回来,看她坐在沙发里不说话,好笑道:“又生气了?”
傅瑜君瞪眼:“什么叫又?”
关菡给她倒了杯牛奶。
傅瑜君接过来,槽道:“哪有人大中午喝牛奶的?”
关菡说:“你啊。”
傅瑜君把嘴里的牛奶咽了下去,剩下一半牛奶的杯子还回来:“不喝了。”
关菡帮她把余下半杯牛奶解决了,补充道:“还有我。”
傅瑜君心里的阴云半点都不剩下了,笑得眉眼弯弯。
谁说关菡不会说情话的?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掺了蜜,这就叫“直女撩姬,最为致命”吗?
关菡观察她的表情,道:“不生气了?”
傅瑜君想板起脸,没有成功,于是顺着自己愉快的心情,弯眉翘眼道:“对啊。”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关菡坐过去。
关菡扬了扬手里的杯子,说:“我先把它洗干净,待会过来。”
傅瑜君从坐变成跪坐在沙发,手搭在沙发靠背,看着关菡洗杯子的背影,忽然觉得住在小房子里也挺好的,对方做什么都看得到。
关菡洗净擦干,将杯子晾在墙壁的架子上,和其他的杯子整齐摆放在一起。
不慌不忙,有条不紊。
关菡坐过来,傅瑜君和她肩靠着肩,左手放在关菡的膝盖上。她本来想好了话要说,这会儿又觉得语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