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里好像没说可以动手吧?但也没说不可以。
傅瑜君一定会这么回答她,狡诈的小鬼。
随着亲吻的湿润,关菡越来越觉得不对。
怎么会……为什么和第一次不一样?
她竭力将喉咙里的情不自禁忍了回去,刚刚分出来的一丝神智飞快地聚拢,又飞快地溃散了,关菡除了本能地回应外,做不了任何事。
落地灯温暖的橘黄色光线氤氲满室,映出沙发里两道几乎合二为一的剪影。
傅瑜君屈腿坐起来,将关菡也托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关菡找回了片刻神智,喃喃问道:“半个小时了吗?”
“没有,刚过去十分钟。”傅瑜君吻着她的耳朵,在间隙里回答她。
“十一分钟行不行?”关菡快支撑不住了,竟然罕见地耍起赖,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声音也软软的。
“不行哦,说好了半小时就是半小时。”
关菡在她耳旁撒娇似的哼唧了两声,大抵是无意识的。
傅瑜君骨头都软了,差点儿松开了环住她的手,缴械投降。
“不行。”傅瑜君定了定神,无情地拒绝。
关菡便不说话了。
变脸比翻书还快。
傅瑜君回想方才她那喝了假酒似的撒娇,觉得像自己喝多了出现的幻觉。
第二十分钟。
关菡的睡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傅瑜君松开握住系带的手,轻轻地圈住女人的腰,将她按往自己的怀里。两人分开双唇,呼吸相缠,鼻尖相蹭。
傅瑜君来回抚着她滚烫的脸颊,低喃道:“我们回房间……”
关菡目光迷离地摇头。
“那你要在哪?在沙发?”傅瑜君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关菡整个人昏昏沉沉,心口剧烈起伏,已经说不出话。
“不说的话我们选一。”傅瑜君带着她往房间走,为了防止关菡中途说出话来,她的嘴一直堵着对方的嘴,让她脑子更糊涂。
两人倒向柔软的大床。
月光皎洁,透过白色轻纱照在木纹地板上的两身雪白睡袍。
关菡曾经做过的梦,在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