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秋恒夫妇在争吵,罗浩叹了口气,“嫂子,有缝衣线么?”
“啊?”张秋恒的爱人顿住,回头看罗浩。
“我刚好也会一点,给老张看看。”
“喂喂喂,你会什么?”陈勇好奇。
“上学的时候学打结,用豆腐练,你没练过?”罗浩问道,“我家协和的本科生都有练过。”
陈勇刚听到上学二字的时候就想捂住耳朵。
罗浩这个狗东西又要开始说他家协和如何如何。
很快,张秋恒的爱人找来白色的缝衣线交给罗浩。
罗浩拿了一块豆腐放在菜板上,扯了40cm的缝衣线在手里。
想了想,罗浩拿到水龙头下把缝衣线浸湿,双手微微用力,感受缝衣线的张力。
一滴水珠弹起,晶莹透明。
回到案板前,罗浩两只手扯着缝衣线,在豆腐上划过。
只有陈勇看到缝衣线在划过豆腐的时候,罗浩的手型有轻微的变化,这种变化并不如何剧烈,甚至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
哪怕仔细看,也很难分辨。
几秒钟后,罗浩手里的缝衣线已经穿过豆腐,整块的嫩豆腐还在原地,仿佛一点变化都没有。
“罗教授,这是?”张秋恒的爱人问。
张秋恒却把头凑过去,仔细端详那块嫩豆腐。
几秒钟后,他不可置信的伸手,轻轻弹了一下豆腐的顶部。
花开。
嫩豆腐就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似的,从中间一分为二,缓缓倒下,随着嫩豆腐向两边分开,一朵朵花瓣出现。
只是用缝衣线拉直穿过嫩豆腐,就能做出这么多细节么?陈勇有些惊讶。
张秋恒没说话,怔怔的看着这一幕发呆。
“罗教授,您怎么做到的?”张秋恒的爱人错愕莫名的问道。
“我们医生都会。”罗浩笑道,“雕虫小技,就吃个饭,没必要弄的那么花哨。就像是这手,我们在手术台上也不用,就是平时开玩笑的时候拿出来比一下玩的。”
“……”
张秋恒沉默,他爱人薅着他的耳朵指着那朵嫩豆腐变成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