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台大人虽然没有让这些老兄弟带新军,但待遇上是不差的。沿海各卫职能不变,饷银按照花名册来发,也没查吃空饷。巡防营除了维护治安,还有查走私等权利。说起来比以前要肥的多了,这帮老兄弟却依旧不满足,不好好做事就算了,还参与到大烟走私里去了,这不是要祁云的命么?
祁云回到总兵衙门,当即点了五百卫队(家丁),一番交代部署后,让人请副总兵来商议军情。
副总兵人进衙门,祁云立刻翻脸,喝到:“拿了!”埋伏在屏风后的家丁一拥而上,按住彭副总兵,五花大绑。
彭副总兵顿时惊慌失措,大声喊道:“总兵大人,卑职犯了什么错?你让人拿我。”
“老彭,不要怪我无情,今天放过你,我就完了。你要辩解,去制台大人跟前辩解。”说完祁云一挥手,家丁用布堵了副总兵的嘴,丢上马车。
柱子受命带着巡抚二百标兵前往香山卫,这是贾琏手底下唯一的骑兵,平日里也没啥用武之地,待遇却是最好的,这次算是找到了机会报效。
二百骑兵一人双马,一路马不停蹄,中途换马,黄昏前赶到了香山卫。
香山卫这边毫无防备,门口岗哨不敢阻拦,放他们策马冲进营地内。
柱子揪住一个低级军官,问清楚守备所在,留下百人控制营地,立刻让人带路,杀向县城内的一处宅子。
正在准备关县城城门的士卒,看见一群骑兵飞奔而至,吓的连忙躲开,任凭这群人冲进城内。
“奉制台大人之命办理军务,尔等不必慌乱。”最后留下一个骑兵对着门卫们喊了一句话,重复三遍之后,这才策马追上去。
县城不大,百余骑兵快速的包围了一处宅子,下马之后狠狠的砸门,看门的婆子瑟瑟发抖的开了一道缝:“各位爷所来何事?可否容小妇人禀报。”柱子歪歪嘴,边上一个手下道:“让开,否则死!”
妇人吓的连忙跑开,柱子带着十余人冲进院子内。这处宅子不过二进,过了中堂杀进后院,出来一个俏丽少妇慌乱道:“各位军爷,可是有事。”柱子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进来:“刘鸿何在?”
“刘爷中午喝多了,还没醒。”小妇人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