疟疾这玩意,贾琏是真怕。一旦扩散了,对军队的战斗力将造成巨大的损害。
在国内的时候,卫生环境良好,情况还好一点,但也会有少数病例。在婆罗洲,眼下又是战争状态,真不敢有半点马虎。
登陆以来,只要是人住的地方,一定会清理附近的水坑,尽量的避免蚊虫滋生,喝水一定要喝开水。
即便如此的严防死守,现在还是不断的出现疟疾病例。
贾琏赶紧去野战医院找卢老头了解情况,卢院长见贾琏态度依旧,不冷不热的回一句;“大惊小怪,一共不足五十例,就这还算上了战俘营。”
听到还包括了战俘营,贾琏这才放心一些,进一步了解才知道,最早发现疟疾病例的就是战俘营。我军是后来发现的,目前也只有十几例。
发现疟疾病例后,战俘营的管理者极为重视,将军队中的卫生条例搬进了战俘营,同时还叫医生治疗病患。
目前来看,局面比较稳定,与其担心我方,不如担心一下堡垒区内的西班牙人,如果他们不能有效的控制,可能会爆发大面积的疫情。
还有就是本地的土著,也存在这个问题。卢院长正准备向贾琏汇报,是否派人教导土著,推广卫生条例。
了解情况之后,贾琏基本放心了,也同意了卢院长的建议,派人去土著区,教导他们推广卫生条例。
说起来传染病这个东西,国内很早就有了,例如东汉时期,有一套自己的应对体系。
这么说吧,两千年的历史中,很少出现大规模的因为传染病造成的人口死亡。
相比之下,欧洲一个黑死病,一个霍乱,死的叫一个惨啊。
嗯,据说最早的生化武器,是蒙古人用投石车把患病死亡的尸体投入城内,欧洲人因此“受益匪浅”。
这是据说啊,我没看过专门的文献,不知道真假。
有经验的大夫的推论,自然是很有道理的。
堡垒区内的西班牙总督,明明想好了亲自去谈判的,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开始发烧,浑身发冷,发抖。
知道是中了疟疾,赶紧吃了奎宁后,才算稳定下来,但是预先确定的谈判却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