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先生。”静然一个激灵。
我又问:“你本身阴气精纯,要不是我感觉敏锐都察觉不到你身上隐藏的怨气,你要我的血干什么?”
“之前您被红衣附体,撞的头破血流,我一察觉到您血里蕴含的阴气,就克制不住想要吸,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告诉我,只要我吸收足够您血里蕴含的阴气。
我就能成为恶煞,摆脱这座观音庙的束缚了。”静然拿着念珠的手都在哆嗦,可见她多么想要我的血,但她却是那种清静出尘的神态,就像在叙述别人的事情一般。
引而不发隐藏着一股子“婊气”。
我说:“血的事以后再说,等我有空了就来看你,我也该走了。”
我这一说要走,静然急切的往前一步,八成是想问我什么时候来?来了会不会给她喂血?但话到嘴边她又吞了回去,在那说:“您有事就忙您的事情,无需挂念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