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一次,只有委员长说什么项羽被困垓下……
所以,他急需了解自己到底来了什么环境中。
须臾,有一喝声从大门外而来。
“徒儿,快看师父给你带啥好东西来了!”
祁京赫然起身。
……
“呼~”
老道士点燃了一柱烛火。
门外寒风阵阵,预示着一年冬季即将来临。
他合拢了身上的道服领口,往房里一张老八仙桌走去。
哪里,一个小道童正眼泪汪汪的吃着糖,眼睛时不时“怨恨”的瞟着那个死囚,之所以用瞟,是生怕被看到了又被打昏过去。
他心想,这个骗子,除了师父,连韩大人都“不敢”打他呢。
然而祁京并不知道这些,他眼神平静的也和小道童一样吃着糖,听着老道士说话。
“…韩大人是个忠义之人,即使大明已经被打的龟缩至此,却依然愿意干些实事……
只是可恨朝中依旧党争不断,李诃子…惠国公才战死不过数月,湖广便遭沦陷……”
老道士名叫温庭坚,自称云山散人。
温庭坚也身着黑色道服,大概四十岁左右,身材瘦小,头发花白,不过却习得一身武艺。
适才他一进门看见祁京坐在那,便只顾下死手,直到听见那道童的声儿才停下。
后面了解到祁京是韩文广要留下的人,才放下戒心。
像是很久没跟人说过话一般,温庭坚的声音虽很快,但咬字清楚,时而清冷时而热忱。
祁京在打听到关键信息后,只是平静着听他絮絮叨叨朝中之事,偶尔问上几句。
“温先生是哪里人”
“老夫…哎…老道也不知……”
“何出此言”
“我万历三十年生于关外,那时正逢建奴奴儿哈赤劫掠,被当做牲口迁于赫图阿拉,后被蒙古鞑子劫城而走,最后逢后金入关,才得以归明…前二十年我是金人,后二十年是鞑子……”
温庭坚似乎很有说书的天赋,将这些年来天下大事说的很清楚。
结合祁京之前所了解到的,这里确是明末清初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