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才刚睡下,我也两日未眠了,你作甚?”
“你不在这盯着他?他要用自己人。”
“我盯着有什么用?”马启明恨恨道:“军服送来了,你要伺候那猢狲自己去,我的事儿办完了。”
吴象铉心知马启明还带着些许怒气不平,又见祁京得了信任,这是准备回去躲着了。
其人的性子也就是这样,或者说他还算是个有个性的人,只耍耍小性子,即使心里不舒服也知道不能强出头。
他也不多说什么,只道:“你走了,那之后此事都要听他的了,他若要找你,不可推辞。”
“不是,这才多久,你就成了这小猢狲的人了?”马启明道:“本郎中做不做,干他何事?”
“我只说你不可推辞,侯爷的腰牌在他手上,等收回来,你再怎样没人管你。”
马启明皱了皱眉,道:“还真就用他做完这事儿就丢了?”
“我亦不知侯爷心思,提前与你通个信而已。”
马启明又打了个呵欠,拂袖摆手道:“知道了,到时再收拾他。”
吴象铉点点头,眼见马启明走远,又吩咐了府中下人一声,“等万员外郎回来了,让他来见我一面。”
“是”
此时,吴府的管家吴三凑了过来,问道:“老爷调这是作甚?”
“埋几颗钉子,泥鳅真成龙了,说不定要连着我们一起收拾了。”
吴象铉随口说了一句,不紧不慢的将衣领上那颗错位的扣子复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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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京走到了吴府一方小院里,正见赵石宝与程平穿着那身军服,被人推囊着进来。
他们一抬头,看见祁京后先是一愣,然后竟有些扭捏起来。
“祁头儿,那个那个我们是被谁捉了?我这才刚回南边,糊里糊涂的在哪鸟书院放哨完回去,就被那些鸟人捉了”
赵石宝是个耿直人,率先开了口。
他饿了四日,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委屈巴巴的看着祁京,见祁京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身后还跟着两个仆从,也明白了自己这是得救了。
他又转眼看了看刚刚推囊他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