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不是把陆修那三面通吃的主子都得罪了?他以后不想混了?”
“得罪?”万思远嗤笑了一声,道:“就算知道人和情报在何处又如何,你觉得仅凭他一人拿的回来?且他就是从北面带回情报的细作头子,那三方要用他早用了,何需不管不顾?”
“这他是出来泄愤的?”
“蠢材,都说过了,张同敝用南归队伍下了套给我们,他现在跟我们手上的那六人一样,都是烫手山芋,懂不懂?”
万思远又道:“如今他情报全丢,还被吴楚两党与张同敝甩来甩去,不早点杀人撇清关系,找个两党外的人罩着他,凭自己就想挣脱罪名?笑话。”
“如此说来,在朝中只有我们与李元胤了,庞公公那条线他也搭不上去。”
“不错,如今李元胤已与张同敝联合,再加之楚党五虎中有陷害他们的人,他不可能再投李元胤那边了。”
“他手上没情报,我们又要他这烫手山芋有何用?”
“我也不知,但二爷说要用他与那六人反击,谈不拢,大概也是会关起来,总之,下次朝会前要处理清楚。”
马启明忽然道:“他能有什么用?婢娘养的细作,枉我如此器重他”
“得了,被人唬的一愣一愣的,还说什么看上人家一表人才?”
“不是,你没当过卧底,不知道那种感觉”
“我能有什么感觉?”万思远看了看他身上那套被打理的亮堂堂的朝服,笑道:“我又不会放着考功司员外郎不做,去拿丘八的衣服穿。”
马启明哼了一声,道:“说了你也不懂,白费口舌,等大哥回来我自己解释。”
“一口一个大哥的,你这话别在二爷面前说,人家才是亲二弟。”
“哎呀我知道,你烦死人了”
这时,终于有仆人从后面跑了进来,禀告道:“两位大人,二爷有请”
两人遂从前堂向后而行,一路见粉饰辉煌,马启明虽已来过多次,但每次都只觉大哥这府邸比起皇上的永明宫也不多相让。
有钱有势,实乃夙愿也。
直至到了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