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够拿下赵普，再不济让赵普离开中州，他都有说的。
可要是他动不了赵普，还让杨余将这件事给翻了过来，那对他的压力就会是极大，甚至会让他在两座大楼的声望都出现一定的问题。
随后蒋明阳就被白春生的秘书等人带出了办公室。
看着蒋明阳离去的背影，在看看一旁的杨余，白春生的眉头立即就是一皱。
刚才的情况，他看的可是明白，蒋明阳明显对杨余是有敬畏的，只要杨余在逼迫一下，蒋明阳必然会将事情说个明白。
可杨余却没有这样，而是真的听了秦文的话，就那样不问了！
这让他有些看不明白，杨余的操作。
“两位领导不是说要查吗？我觉得是要好好查查。”
杨余在蒋明阳离开后再次开口。
“这！”
听见杨余这话，两人可就尴尬了，毕竟刚才的情况，两人又不是瞎子，要是真的按前面说的直接查，要是最后反转，可就不好收场了。
可要是不答应，好像也不太对！
“杨书记，我是相信赵书记为人的，还是暗中调查吧！”
白春生看了一眼一旁的秦文，知道秦文没有办法开口，只能由他说话。
“既然这是书记的意见，我倒是觉得可行。”
杨余说完话，就把目光看向一旁的秦文，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也觉得不已闹大！”
秦文当然发现了杨余看他的目光，可他却只能捏着鼻子跟着两人说话。
“那我给施书记打个电话。”
“好。”
三人的意见再次统一，白春生有些无奈的拿出电话。
他都没有想到，原本是两人对杨余的施压，最后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