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目光没离开窗外，他并没有回应妹妹的话，心里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绪，仿佛心头有一股巨大的气压，他一开口，恐怕连自己也无法忍受。
“哥，我说话呢！”何雨水见他不回应，又加重了语气，“你就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看看周围的人吗？”
何雨柱终于回过神，转过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妹妹。那一瞬间，眼中有一丝疲惫，疲倦得仿佛不愿再和任何人发生任何多余的联系。可是妹妹的眼神并不放过他，目光中带着一丝责备和无奈：“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啊？你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让我们都活得很累，连你自己也不开心，是不是？”
何雨柱的眉头轻轻皱了皱，眼神渐渐变得阴沉。他并不想与妹妹发生争执，但她的话却像针一样刺进了他心中那片脆弱的地方。明明他自己也在挣扎，明明他也在承受着许多无形的压力，然而妹妹的话语，却让他感到深深的委屈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