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事,你放心。杜明慎就是想不看信都不行。”
周寒没有问花笑如何做的,而是发了一会儿怔,便起身走向自己的卧室。
“掌柜的,你干嘛去?”
“自己静静。”
“我们不想办法搞清楚耀州的事情吗?”
“耀州的事自会有结果,不用特意去追查。”
临近傍晚时,杜行简从家仆手中接过一份帖子。帖子是杜明慎在兵部的同僚送来的,约杜明慎去一家名叫春雅的酒楼一聚。
“送帖子的人是谁?”杜行简问家仆。
“来人说他是武库清吏司王主事家的人。”家仆回答。
杜行简点点头,将帖子交给家仆。
“给三公子送去吧。”
家仆这才拿着帖子离开杜行简的院子,往杜明慎住处去了。
不多时,杜明慎骑马离开了太师府,身边只带了根生一人。
离开开政坊,杜明慎进入东市,然后又拐了个弯,春雅酒楼便出现在面前。酒楼门前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华服男人。
看到杜明慎,男人笑着迎上来,“哎呀,贤弟,你可来了,就等你了。”
杜明慎跳下马,拱手道:“让王兄久等了,恕罪恕罪!”
两人说笑着走进酒楼。根生将马牵走了。
根生将马拴好后,走进酒楼。
“公子,人已经回去了。”
杜明慎点点头,对身旁的华服男人揖了一礼,“多谢王兄。”
王主事扶住杜明慎,“小事一桩。”他又轻轻摇了摇头,“太师对贤弟真是太用心了!”
“王兄,我告辞了!”杜明慎着急要走。
“杜贤弟,”王主事叫住杜明慎,“我曾追随过太师,对老太师也算了解一点。我知道他是为贤弟好。”
“王兄所说甚是。”
“贤弟年纪轻轻,便做到了别人可能一辈子也做不到的地位,有大好前途。贤弟此去当三思。”
杜明慎看了一眼王主事,略一点头,走出了春雅酒楼。
楼外,根生驾着先前准备好的马车,已经等着了。
杜明慎跳上马车,根生一声呼喝,马车缓缓动起来。
杜明慎如此做也是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