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这就去!”宁远恒站起来,施了一礼,然后退出去了。
厉王从太师椅上站起来,看着关闭房门,脸上有疑惑,自言自语:“他这是在江州做官时间长了,棱角被磨平了?”
“宁哥哥!”
宁远恒出了重华居,还没站稳,便被梁景拉到一边。
“他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宁远恒笑着说。他的目的达到了,心情很好。
“奇怪,你向他追要军队的印信,他居然没有发火。”
“我没有向王爷要印信,而是借了几百名士兵。”
“什么,你这次来,不是来要兵符印信的?”梁景很是惊讶。
“我不能为了那些东西,总是和王爷过不去。我还要在江州好好地做满三年刺史。世子,你也先回去吧,汤与应该没事。”
宁远恒说完,便也不等梁景反应过来,径直离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梁景朝重华居看了一眼,重华居并没什么异常,显然,宁远恒和厉王的交谈很平和。
夜幕降临,离鹤宅的一处偏院中间,挂了两盏灯笼,将院子中间照亮。
无风将离鹤其他的下人都打发走了,将汤与拖出来,绑在院子中竖的一根木桩上。
“你的时候到了!”无风脸上带着笑,却不是什么好笑。
汤与狠狠地瞪了无风一眼,然后视线不经意地往下一扫,顿时凝固住了。
无风发现汤与的异常,顺着汤与的视线望去,见汤与盯住的是他手中的那一枚竹筒。
无风将竹筒往上抬了抬,让它照在灯光下,更清楚。
这个竹筒只有一个手掌长,上面有塞子,外面还贴着有字的黄纸。
“你认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