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景王夫妇送到门口,这段时间以来默容璃都住在娘家,这次也想跟着阿娘回去,景王妃却不允许,她一边安慰着女儿,一边望着车辇内歪靠着的女婿。
“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更何况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了,你这样只会将夫君推得越来越远了。”
说着,在她肩头推她一把,她磨磨蹭蹭的挪到车辇旁,含冉扶着她上了车,望着里面的人,睡得那样熟,好像她的煎熬与他无关,她一时间恨他起来,怎么会有这么绝情的人,景况变得凄凉起来。
她揭起厚重的帘子,望着外面浓稠的夜色,此时的街道已经没了人影,只有他们车辇前的风灯影影绰绰的都暗淡的光,本应该是美丽的夜色,却因着她心情不好,这夜也变得惹人生厌起来。
“阿璃”
他唇齿间缠绵了一声,她以为他醒了回过头看他,双目依旧紧闭,她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毕竟马蹄的哒哒声更重。含冉说了一声到了,他便清醒了过来,望着她笑道:“是某失礼了,害郡主见笑。”
听听这话,婚前这么说没什么,婚后还这样!她不理,自顾的下了车。他才懵懵的清醒过来,这是他的府邸,她嫁给他了,想着他笑了笑,跟着下车进了门。
默容璃进门便让仆从扶着他去了东篱馆,自己则回了正房,让人抬了热水来好好的泡了澡,花瓣绕着她的身子打转,倒让她头晕,她要了巾子才了身体,被含冉扶了出来。
见幔帐放着,她奇怪的咦了一声,“我还没来,你们这些小妮子就偷懒放了幔帐。”
砚鱼和含冉表示她们没放过,两人一直在里面伺候的,她撇了撇嘴,定是哪个偷懒的小丫鬟放的,也不管她们让她们下去休息了,她越过层层的幔帐,来到床前,床上也被遮得严严实实。
她伸手去打时,里面也伸出一只大手,把她吓得尖叫,含冉和砚鱼就在外面,听见声音忙要进来却听见郡主道了声不用进来,只得止步将门关好,留神着里面的响动。
“你来做什么?”
他揉着额头,今日这些文官武将的将他灌得差点吐了出来,可他还是清醒的,知道她故意叫人将他送去东篱馆,索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