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有心,听者更是有意,她又羞愤又气恼,白日还好好的,她就这么不堪?让他亲近的勇气都没有?她不想哭,可眼泪像是大坝决堤,根本阻挡不住。
她突然感觉凄凉,让她们出去了,自己熄了灯,偷偷摸摸的哭了起来,最后在疲倦中哭得累了,睡了过去。
清晨起来,春习告诉她,郎主大军早就开拔了,她摆弄着首饰的手顿了顿,看了一眼胡桃一样的眼睛,幸好这几日在哭丧,不然顶着这样的眼睛怎么出去见人?
他连送都不想让自己去送他,那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原来恋一个人那么辛苦,如果可以她不要喜欢任何人了,心中被人塞了什么东西,呼吸都勉力,疼痛的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