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有静电吗？”
桑榆晚疑惑，他的衣服质量这么差，还有静电？
“你干什么？为什么摸我？”
“谁要摸你，我是想挽住你的手臂，万一被人看到，还能往你肩上躲一躲。”
桑榆晚无语的解释。
顾明玉轻咳一声，说道：“不用，别忘了你现在是男人，两个男人搂在一起，不觉得怪异吗？”
“对哦，我现在是男人，差点忘了。”
桑榆晚后知后觉。
“笨。”
顾明玉笑她。
“切，你聪明，全世界就你一个大聪明。肯定没人配得上你，你这么聪明，干脆自我繁衍算了。”桑榆晚吐槽。
顾明玉：“……”
“三年不见，你的嘴比以前厉害多了。”
“还不是受你启发，我可是查了不少资料，练了很久的。”桑榆晚得意地炫耀。
顾明玉嗤笑着说道：“你查了很多资料，练了很久，就是为了怼我？怎么，一直想着跟我见面吗？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想见我。”
“谁想见你了，”桑榆晚生气地涨红了脸反驳，“要不是我没办法，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你。”
“那次的事情，很恨我吧！”
顾明玉突然语气低沉地问。
桑榆晚怔了怔，明明刚才吵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气氛低沉了？
“不恨，但是也没办法原谅。”
走进电梯时，桑榆晚才回答说道。
不过进入电梯，她就一直面朝墙壁。
微微垂着头，背影落寞。
顾明玉从前面的反光里看着她的背影，眼眸深了深，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上车后，顾明玉系上安全带，又对后面的桑榆晚问：“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释怀？”
“释怀，什么释怀？”桑榆晚从镜子里看着他问。
顾明玉说：“你刚才不是在伤心吗？即便不能释怀，我也想做点什么，让你开心一些。只要是你想要的，不管是什么事，我都愿意为你做。”
“谁说我刚才在伤心，我在躲避摄像头好不好。你不知道吗？电梯里有监控。”桑榆晚解释。
顾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