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高声道：“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些丧心病狂的犯罪分子的错！”
“对，他们才是人类的罪人。”
“没错，那些魔鬼！”
会场中沸反盈天，卡佩罗重重地清了清嗓子，圣环教宗国的代表们这才安静下来，卡佩罗斟酌着说：“阁下，这其中的大部分，都是阁下的揣测，如果是要指证这样的罪行，恐怕还需要其他更有力的证据。”
冯敬义原来就和教皇没什么交情，和这位新任教皇更是见都没见过。
他没想到一向很少出席世俗会议，就算出席也是当个吉祥物的教皇会说话，眉心微微拧起，道：“当然有。”
“我不否认，末世的洪灾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病毒的泄漏很可能是一个不幸的意外。”
“然而在病毒泄漏，人类因此遭受了难以估量的苦难之后，艾晚心和她的利益集团并没有幡然悔悟，而是良心泯灭变本加厉，继续研制起了能促进哨兵和向导再次进化的二次进化药剂。”
光幕上画面一转，出现了一张手写的中央科学院录取登记表，学生姓名那一栏，赫然填写着裴心心的名字。
冯敬义道：“末世之后，中央科学院的工作人员，在言书培的授意下，违规为一名不曾参加过招生考试的学生办理了入学手续，这名以裴心心身份化名进入中央科学院的，正是艾晚心。”
一个艾晚心不知签给哪个部门的签名出现在了裴心心的名字旁边，其中的心字即使不做笔迹鉴定，也能看出是出自一人之手。
“艾晚心化名进入中央科学院后，便进入了言书培的实验团队，随后，她带着重新研制的二次进化药剂，去往我国霜城，并在驻守于霜城附近，贺时沣曾经服役过的第九山地师幸存将士身上，强行开展了二次进化药剂的人体实验。”
“第九山地师啊，怎么会有人能对曾经的战友下次毒手？”
“他年纪不小了吧，战友应该都不在那个部队了吧。”
“那也太”
“同时。”冯敬义提高音量，压过场下的议论声，“艾晚心在对第九山地师的英雄将士们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之后，又联合时任霜城城主，贺时沣妻子盛瑾颐的亲属盛修明，自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