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时因为他的内力已经有了相当的火候,骤然间运气所产生的力量十足惊人,小小的几圈绳索已不足以对他造成束缚了。
二来也是由于莎宁哥过于大意,忽略了张梦阳的血液具有极强的抗毒解读化毒能力,软骨香的毒性虽烈,于她的这位郑王千岁却是无可奈何。
因而事前在绳索的准备上,并未选择韧性强不易断裂的牛筋绳,而只顺手捎带来了更容易找到但韧性稍差的麻绳。
这就给张梦阳的自我脱缚带来的极大的便捷。
好在张梦阳崩断腕上绳索之时,车辆刚好轧过一个沟坎,车身“哐当”一声猛烈地晃动了一下,是以绳索断裂之时发出的“啪“地一声轻响,居然没被莎宁哥察觉。
张梦阳两手一得自由,立马悄悄地把两腿蜷了过来,探手到了脚腕处,轻轻松松地就把脚上的束缚给解开了。
他的脑袋依然枕着莎宁哥柔软的大腿,鼻中闻着她身上的如兰似麝的幽香,嘴角上却露出了一抹狡黠的邪恶的狞笑来。
“臭婆娘,刚才还大言不惭地说要把我的莺珠日一回呢,小爷我这会儿乘你不备,先把你办了再说。”
他耳听得莎宁哥呼吸均匀,知道她已经进入了睡梦之中,便暗中把牙关一咬,脚掌、膝盖和腰部同时发力,身子朝斜上方陡地一窜,一下子就把她扑倒在了车厢里。
莎宁哥惊叫了一声,睁开眼还没等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他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