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温金发毫无生命力的垂下,她一点也不想抚摸肚子,这个生命她一点也不想让它来到世上。
如果是她和彼得的孩子,她可能也不会生下来,因为格温甚至还没上大学呢,她还想多快乐一些——更何况是一个根本不认识的男人的种?
她就更不想有东西破坏自己的前程了。
“打,”格温深呼吸一声,点点头道。“麻烦你了。”
和护士所说的一样,长长的针管挑进了她的血管里,芬太尼异丙酚立即袭击了每一处清醒的角落里,没有任何的异样感,等到再次睁开眼,她躺在了椅子上深睡着,盖着毯子,而不远处是海鸥欢快在空中飞舞着的尖叫。
“醒了?”身边的男人问。
她迷迷糊糊的望过去,隐约的碎发瞬间在毯子里出去的更多,面前不仅有着海鸥,还有卷席着的海浪朝着轮船的木板打过去,打的潮湿一片,映照除了夏天独有的热浪。
轮船上?
“醒了就好,”哈利穿着短裤,他把一杯没有加过冰块的牛奶递给她,“医生说,你要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一个月内不许有性生活,然后,保持愉快的心情,慢慢再增加一些适量的运动。
他的唇动了动,“……不要太伤心了。”
“没事的,”格温的唇碰到了温牛奶上面,她宽慰着说道。“我甩开这个负担,我开心都来不及,非常感谢你。”
这股温牛奶伴随着夏天的蒸气一起入口,与隐隐的腹痛一起搅合,她皱着眉,恶心地饮下,钻进了胃里后,它和呕吐翻滚着,似乎在比个高下。
如果她知道,一整个医院都在骗她一个,估计会恶心的再次吐出来。
包括身旁这位道貌岸然的男人。
哈利担忧的看向她,这股异样的眼神显然是她不想要的,毕竟格温想飞速忘记这件事:“……对了,你怎么还是带我出来了?”
“好像还不是夏威夷?”格温疑惑道。
因为她来过几次夏威夷,它和纽约的入冬时间一样,不会出现一个快入冬,一个仍然是夏季的情况。
“好像快出北半球了,”哈利站起来,挡住了一大片光,眯眼